“哥,有什么事么?”娜儿注意到了梦鲤脸上复杂的表情,似乎有什么心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不祥的预感,这次的预感和往常不一样,也不是谁要走了,好像在说有危险发生,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梦鲤解释道。

    “不然我们离开史莱克城吧,正好有一件事情可以去一下天斗城。”

    “可以。”

    .......

    雅莉寝居,与梦鲤不经常联系后,她本以为能忘记对方,毕竟不能在错下去,要知道当时梦鲤在她心的份量差点超过云冥。

    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她需要些时间适应,所以她与云冥分开来居住。

    躺在床上的她睁开了眼,眉心的羽毛印记亮起了金色的纹路。

    不只是梦鲤,雅莉也感知到了危险的存在。

    她摸了摸额头的天使印记,美眸看向窗外,夜色平静没起一丝风,她心跳的很快,预感到了不祥,这种感觉很强烈。

    “云..哥有这种达到半神的强者有预知未来不详的神通。”

    就像之前天斗城遭遇袭击的时候,他就曾有预感,甚至曾经准确的预感到是天斗城方向出事了。可惜,当他向联邦发出警示的时候,联邦没能及时处理,才有了天斗城惨案的发生。

    为了验证心里不祥,她拨通了云冥的魂导通讯。

    盘膝坐在木床上,擎天斗罗云冥缓缓睁开双眸,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眼底深处闪过一抹诧异之色。

    这个时候魂导通讯却响了,是雅莉打来的。

    她这个时候打通讯过来干嘛云冥下一时的就认为是这心里预感到东西和对方有关。

    “云...哥,你预感到了什么么?”好久没叫云冥云哥了,她不禁觉得这两个字有些陌生。

    “嗯,我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云冥回复道。

    “我也有,很强烈的感觉,但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雅莉道。

    云冥眉头紧蹙,“很强烈,但也很奇怪,我的心神不宁忽强忽弱,无法辨别方向,并不能感受到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这个太奇怪了。难道说,是天灾?”

    “只能向联邦警示了,相信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之后,这一次他们应该能够有所反应吧。同时,你发出史莱克令,通报所有史莱克毕业的内院弟子,把我的感知告诉他们,让他们小心提防,一旦有不好的预兆,可以向学院方面求援。”

    “好。要不要召开海神阁会议?”雅莉问道。

    云冥摇了摇头,“先不要。毕竟我还没办法确认,自从到了现在的境界之后,我自身的力量受到天威压制的非常强烈,也不排除感知会出现错误的可能。但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

    “主人,您怎么了?”

    一身黑衣的女子轻声问道。

    这里是山巅,山峰高耸入云,放眼望去,全都是大片、大片的云朵。山风凛冽,吹动着一片片云带着湿润的空气从山顶掠过,但在她们周围,却没有半点水汽。

    古月娜就站在悬崖边缘,一袭白色长裙衬托着她那一头银发飘飘欲仙,她的双眸之中流露着茫然,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我的心跳速度比正常情况下每分钟提升了五次。”

    “什么?”那黑衣女子大吃一惊,“主上,您这是……”

    古月娜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让你们准备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黑衣女子沉声道:“已经准备了六成,前期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帝天说,他那边没问题。等到所有准备完毕,只要主上出手,一定能够百分之百成功。再接下来,就是等待时间来完成了。”

    “嗯。”古月娜点了点头,不置可否。黑衣女子略作停顿之后,试探着道:“主上,那边的人又来联系我们了。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真的不和他们合作吗?”

    古月娜猛地回过身来,右手一挥,一股恐怖的气息骤然从她身上爆发开来,那恐怖的感觉令整个山顶都为之颤抖,周围所有云雾瞬间破碎,化为雨丝在空中向外激荡。

    黑衣女子直接被轰击的飞了出去,山顶周围回荡着古月娜冰冷的声音,“我说过多少次了,那些龌龊肮脏的存在,永远也不要想与我合作。再在我面前提起他们,我就扒了你的龙皮。”

    黑衣女子消失了,并没有再回到山顶。

    .......

    寂静的房间十分宽阔,穹顶呈弧形,从穹顶上方一直向周围墙壁蔓延,大片、大片的魔纹覆盖。

    整个房间高足有三十米,直径更是达到五十米开外,范围及其广阔。房间正中,一共有十二个人盘膝坐在那里,他们围绕成一个圆圈。

    口中都在喃喃的念叨着什么。在这十二个人身体周围,全都升腾着魂环,如果有人能够看到他们,一定会震惊的发现,这十二位身上升腾着的,竟然全都是八个魂环,八环魂斗罗,这在魂师界已经是站在顶端的存在,可是,此时此刻,如此众多的魂斗罗在一起,竟然只是为了做一件事。

    一件成功足矣毁灭世界的事情。

    他们盘膝而坐的地面上,魔纹更加复杂,而且,更恐怖的是,在这魔纹周围还有着一片片血液流淌,那是刻画魔纹而成的一道道沟壑,在这些沟壑之中,流淌着的血液不断变化。

    房间外圈,足足有上百人站在那里,他们全都是一袭黑衣,头上戴着黑色的头套,只露出自己的左手,而那血液,正是从他们左手割开的腕脉处不断的流淌而下所成。

    ......

    “梦哥,你说什么,你带我们去玩?”谢邂疑惑道。

    要知道梦鲤可是第一次一开口就带他们去那么远的地方玩,况且明天他们还有课要上。

    “嗯,我带你们去天斗城玩,快点,就今天晚上出发。”梦鲤没有告诉谢邂具体原因,因为即使他知道了,估计也不会相信。

    “你是梦哥么?”谢邂怀疑道,今天的梦鲤实在不像以前。

    “....我肯定是,听我的就对了。”